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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庆祥讲道德经第四十九德善章

来源:道德经 时间:2021/8/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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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九章德善

圣人无常心,以百姓心为心。善者吾善之;不善者吾亦善之,德善矣。信者吾信之,不信者吾亦信之,德信矣。圣人之在天下,怵怵焉,为天下浑其心。百姓皆注其耳目,圣人皆孩之。

“圣人无常心,以百姓心为心。”

圣人没有固执的心,没有一定要怎样的心。他的心活活泼泼,度世的方法总是随着众生的心态而权宜变化的,这就是所谓的有教无类。

看《诗经》这一段:

就其深矣,方之舟之。要说渡一条河,非常非常深,非常非常广的河,怎么渡啊?方跟舟都属于船这一类,就用船吧。

就其浅矣,泳之游之。这个河又窄又浅,然后我们怎么过,那还需要去准备一条船吗?不必这样,衣服一脱,我们就直接游过去吧!对不对,这是在讲什么吗?权宜之变,没有一定的模式,能够渡河就好了!

看《南华经》这一段,为什么以百姓之心为心呢?

这很重要,关系很重要,一不对就杀身祸。

汝不知夫养虎者乎?你看过养虎的吗?

不敢以生物与之,不敢抓那个会蹦会跳的喂它,为什么?

为其杀之之怒也,因为怕诱导出它那个在杀那个动物的时候那个怒气,被常常诱导出来以后,你要驯服它的时候,它那个怒气一出来的时候它是不认人的,怕动它的怒气,所以给它的东西都是死的。

不敢以全物与之,为其决之之怒也。不敢给它很大块的肉,都切得碎碎的再给它,为什么?它就不必去撕,它撕不动的时候,它会生气,它常常生气,它看到人的时候还是照样生气,对不对?那是非常非常危险的。

时其饥饱,达其怒心。什么时候饿该给东西,他要掌控的恰到好处,什么时候已经吃够多,不能再丢,再丢就烦了,都是恰到好处,什么样的情况会生气,他非常非常清楚,达其怒心。

虎之与人异类而媚养己者,顺也,虎跟人是不同类的,而为什么养它的人养的这么样的精准、服服帖帖,它为什么这么样顺服他?因为顺也,因为他完全懂它的需求,完全了解它的性。

故其杀者,逆也。为什么训虎师进了虎栏,被虎给杀了呢?因为他动到它的怒气。

圣人在教导百姓,就像驯兽师在驯虎。要不要测他的心?要啊!要因他的心而转变形势,要见风转舵,才不见杀。古圣人被见杀的多不多?那也是多的不可胜数。

所以圣人要以什么心?以百姓之心为心,百姓的污染到这样,我就必须用那个方法;百姓的清真到那样,我可以调整成什么样的方法;这个教条不能用,虽然是正确,但是会引起他的什么样的贪望、妄想?等到了哪一天,他到了什么样的程度,这个方法可以用给这个人,叫以百姓之心为心。

夫爱马者,以筐盛矢,矢,就是它排的粪便。爱马的人用一个框来装它的粪便。

以蜃盛溺,用那个很大很大的那个蛤来装它的尿液,意思就是说非常非常的爱这个马,用最珍贵的东西,用黄金做的盆来装它的尿,表示很爱它。

适有蚊虻仆缘,刚好有小小的蚊子飞到马的旁边要叮它。

而拊之不时,他没有揣测马的心意,他直接就拍,拍那个蚊子,结果不慎就拍到马,你为什么拍它?是因为爱它,可是你爱它,你却没有揣测它的需求,对不对?你没有达其怒心,你没有去想想什么样的情况它会失控。

则缺衔,它含在口里的那个绳索咬断了,

毁首,整个辔头甩掉,

碎胸,绑在胸口的鞍整个都解脱,然后呢?恐怕这个主人的性命难保,对不对?

意有所至而爱有所亡也。用意是好的,可是你的作为呢?却招来杀身。

所以圣人是这样的高妙,凡夫是这样的愚拙。圣人度世真的像驯兽,要不要小心?要小心,讲错一句话批评就一大堆,错误的示范,杀身之祸就要来了。你看那个六祖,得了六祖之后,后面你看多少人在追杀,危不危险?危险的。后来为什么达摩告诉他说,见传六代不能再传了,因为再传第七代,那个人肯定就被杀了,到六代而已就已经贪望有那么大了,到第七代不可胜数。

“善者吾善之;不善者吾亦善之,德善矣。”

有善德的人,我以善德来鼓舞他,跟他同理;没有善德的人,我依然以善德来鼓舞他,因为我不跟他抵触,我不挑动他的怒气。这样呢,人人都有机会可以在安然的情绪下开始学习。所以对于听不懂的,要不要一定要讲的很高妙呢?是不必的。就他听得懂的部分来认同他,来加以疏导就可以了。

“信者吾信之,不信者吾亦信之,德信矣。”

说已经有诚信的人我就以诚信鼓舞他,那当然是受到肯定,不诚信的、还未达到诚信的,我也以诚信来鼓舞他,因为诚信是没有人讨厌的,对吧?那么这样呢,人人就有诚信的德可以学习了。

“圣人之在天下,怵怵焉,为天下浑其心。”

这个版本很多,有瑟瑟焉,有怵怵焉的,这边有歙歙焉的,有没有?那我取这个版本其实都一样,因为他们不管字怎么变,从墓里面挖出来的旧版本有这么多版本,所以今天社会上就会变这样,不过还好大家解释这个字都是恐惧。

为天下浑其心,这个浑有两个意思,吉意跟凶意。吉意是不分别、浑然的浑,凶意是操劳、混沌的混。圣人在尘世间去度世,他战战兢兢的,为了救度苍生而操劳他的心神,对智愚贤不肖,他无所分别,就是浑其心。我们也可以解释成有教无类就是浑其心。

圣人为什么要怵怵焉?为什么要瑟瑟焉?为什么要恐惧的样子呢?

我们看《人间世》这段,为什么?原因讲给你听:

且德厚信矼,德已经累计很厚了;信呢,里面的实德也已经非常昭著了。

未达人气,可是跟众生还没有得到了解,你有很饱满的学问,很真的心性,可是众生对你并不了解。

名闻不争,未达人心,你的名声还没有让人真正信服。

而强以仁义绳墨之言术暴人之前者,而要用最高妙的言术去匡正一群不太信你的人。

是以人恶有其美也,所以不同团体倒也罢,听听,那你回去,你是你的事,我是我的事。但如果是同一个道场同一个修持,那大家嫉妒的心就会开始升起。

命之曰菑人,背后的批评,就是说这个人哪里不好,那个人哪里不对,越批评越激烈,没有利害关系便罢,有利害关系便会出人命的。

菑人者,人必反菑之,若殆为人菑夫?人家称你为菑人,称你为不吉祥的人,称你会背叛的人,称你会带来灾祸的人,称你是学术不正的人,开始有很多抵抗,所以这样的人反而德信未矼、未达人气,反而不懂得怎么样的权宜之变的话,那会为自己带来伤害的。

那为什么又要浑其心呢?

我们来看《孔子家语》这段,非常美的文章,我们来欣赏一下:

楚昭王聘孔子,楚昭王要聘请孔子到楚国来当官,

孔子往拜礼焉,路出于陈蔡.去跟他见了面谈谈,谈的怎么样,不谈了。

路出于陈蔡,刚好经过这个陈蔡。

陈蔡大夫相与谋曰,陈蔡大夫看孔子的贤良,他说:

孔子圣贤,其所刺讥皆中诸侯之病,若用于楚,则陈蔡危矣。他去拜见楚王,连荐不荐用都还未知数,可是陈蔡大为紧张,因为孔子相鲁国的时候,三个月路不拾遗、夜不闭户,人见人怕,对不对?他投靠哪国,哪国用他恐怕我们国都要被灭了,大家都怕他,他所谈出来的都是诸侯的切中要害的地方,那他国家马上都要兴盛了,那他们的国家兴盛,我们就完了。

遂使徒兵距孔子。把孔子给围住了。

孔子不得行,绝粮七日。被困七天,饿得要奄奄一息。

外无所通,藜羹不充,藜羹就是野菜,也没得吃,也没有人通风报信,出去个什么信息进来个什么信息统统都没有。

从者皆病,大家都奄奄一息。

孔子愈慷慨,讲弦歌而不衰,慷概激昂,为什么?因为内在修为心性有德的人,越静越冲,就在那一边拉弦,然后歌声很大声,一直唱。

乃召子路而问焉,把子路叫进来说:

曰:诗云,匪兕匪虎,率彼旷野,说,哎!我们又不是兕我们也不是虎,兕就是有带角的野牛,我们又不是那些畜生,为什么我们整天都在外面奔忙跟那些畜生没两样?意思就是说,如丧家之犬没有一个安生之地。

吾道非乎,他问子路,恐怕我的道不好吧、不对吧?

奚为至于此?不然我们怎么这么落魄呢?

子路听到这样满腔怒火被燃起了。

子路愠,作色而对曰,怒气看着他的师父,瞧不起他。

君子无所困,哼,自我懂事以来我读过的书,说君子大家都敬重的,怎么会到这样呢?

意者夫子未仁与,恐怕你的仁是假的啊!

人之弗吾信也,所以当然人家不信啊。

意者夫子未智与,恐怕你的智慧根本就是假的。

人之弗吾行也,人家根本就不用我们啊!

且由也,昔者闻诸夫子,说,我过去曾经听你说过,

为善者天报之以福,为不善者天报之以祸,做善事的一定有好结果,对不对?做不善的才会像我们这么狼狈嘛!

今夫子积德怀义,行之久矣,奚居之穷也。那您已经讲仁讲义,您也居仁怀义,你已经做了这么久,也教了这么久,也积了这么多功德,怎么这么落魄?是不是您做假的啊?意思是这样,各位,师父听到徒弟这么的说法,那样的眼神,那样的怒气,伤不伤心啊?哎呀,伤心!可是你要知道,要“以百姓之心为心”,要以徒弟之心为心,要察言观色,达其怒心,要不然事情还没完没了。

孔子说:由未之识也,哎呀,我故意问问你,我没想到你这样回答,你设想的还不周到。

吾语汝,我告诉你,

汝以仁者为必信也,你以为仁者自古以来都能够让人家相信吗?如果是这样,

则伯夷叔齐,不饿死首阳,伯夷叔齐最仁、最清廉,但他饿死了。

汝以智为必用也,则王子比干,不见剖心,比干,纣王的叔叔,非常非常的聪慧,圣贤。你以为这样圣贤,纣王会用他吗?没有啊!结果纣王怎么样?被妲己设计,心都被纣王给剖了。

汝以忠者为必报也,说进上你的忠心一定老天给好报应吗?

则关龙逢不见刑;汝以谏者为必听也,则伍子胥不见杀。关龙逢、伍子胥都是忠臣,可是最后的下场呢?都是见杀。

夫遇不遇者,时也,你尽管守你的气节,可是会不会碰到明君赏识你呢,时也,这是命。

贤不肖者,才也。我们的才气到底能不能荐用呢?由我们内在的充实,由我们内在的累积。

君子博学深谋而不遇时者,众矣,何独丘哉。自古以来所有的君子博学深谋,但是生不逢时,这种人多不多?非常非常多,刚刚举的只是冰山一角,说何止是我这样呢?可是我们谈到比干,你敢轻视他吗?你不敢。谈到伯夷叔齐,你敢取笑他吗?你不敢,那是甚是清者。

且芝兰生于深林,不以无人而不芳,芝兰,你看那个兰花生在深深的森林里面,没有人知道它,照样芬芳,不是因为人家看起来芬芳。

君子修道立德,不谓穷困而改节。君子修道立德,不会因为现在处在困穷情况而改节。

为之者人也,生死者,命也。能够尽上我们的气节,持好我们的气节,这就是我们的志向,可是呢,会不会碰到好的对待,那是命;甚至于舍身也有可能的,那是命;能不能富贵荣达,那是命;但是能不能保住你的气节呢,这是你可以做上的。

是以晋重耳之有霸心,生于曹卫,越王勾践之有霸心,生于会稽。重耳当时在当公子的时候,出奔到曹卫躲难,在那里慢慢的经营,累积了人脉,等到了机会,而后才成为了晋文公,五霸之一。越王勾践被吴王困于会稽,在那边扫粪,扫了好几年,在那里卧薪尝胆,最后才复仇的。对不对?意思就是说,我们论定一个人可以不可以以短暂的围困来论定他的品格高低呢?那是不行的。

故居下而无忧者,则思不远,处身而常逸者,则志不广,庸知其终始乎?居下而无忧,那还不知道要上进,那这思不远。处身而常逸者,贪爱享受,那是志不广。意思就是说人要不要怕灾难?不需要怕,你怎么知道说这个灾难不是我们现在正在越王的、勾践的、会稽的地方呢?说不定这正是浴火重生的一个阶段呢?对不对?然后呢,把子路放出去。

招子贡,告如子路。一样的问题问子路:

匪兕匪虎,为什么我们要在这个狂野里面跟这个野兽共处呢?是不是我的道是不是差了?

子贡曰:夫子之道至大,夫子,据我对你的了解,你的道太伟大了。

故天下莫能容夫子,夫子盍少贬焉?为什么不降低一点格调呢?你唱的格调太高了,让大家听不懂了么,怀疑了,那我们降低格调,我们来行善可以吧,做环保可以吗?可以啊!格调降一降嘛?盍少贬焉。

子曰:孔子说:赐,子贡啊!良农能稼,不必能穑,一等一的良农能够耕耘,有没有一定能够收成,收成靠谁?靠天!就跟你下冰雹,下风雪,你怎么收?那是命,懂吗?你们检验我种的好不好,那我尽上我能力去种,那你们可以说我种的很好,可是我能够收的很好吗?那还有命呢!

良工能巧,不能为顺,良工可以很巧,可以雕刻很漂亮,可以做的非常非常好,但是不一定合主人的意,对不对?你再怎么烂,主人说好很好,给你鼓掌那就是好嘛。可以你很巧很巧,可是主人就给你骂,他看不懂。良工能巧,能够巧就是能够雕刻,技巧很高,但是他却没有学到怎么样迎合主人的技巧,对不对,不必迎合嘛!

君子能修其道,纲而纪之,不必其能容。君子修道就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,应该如何守住我的气节,应该如何历练我的心智,就这样。君子修道不是求能容。各位,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求道在求能容,你在表现一个能容,你想要让人家看得起,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事情?你想让大家听得懂,想让大家给你鼓掌。

今不修其道而求其容,现在就是我们修道砥砺志节的时刻,而你却在讲说怎么样降低我们的格调,天下已经没有道,剩下我们有道,大家都在行善在布施,只剩下我们有道,我们要把道拿出去,你教我说降下来跟他们一样,那道就不要再宣传了。不修其道而求其容,想去迎合百姓。

赐,尔志不广矣,思不远矣。说,哎,你实在是想的不够远矣!

子贡出,把颜回招进来,问亦如之。跟他问:匪兕匪虎,为什么我们在旷野里面跟野兽共处?是不是我们的道不对?

颜回曰,我们看颜回怎么说,难怪孔夫子疼颜回。夫子之道至大,夫子你的道太伟大了!天下莫能容。所以天下根本听不懂,没有办法容忍。

虽然,夫子推而行之。世不我用,是有国者之丑也,虽然人家都听不懂,我们还是尽上我们的努力,我们还是要去救天下,他们听不懂那是他们的羞辱,是有国者之丑也,那些诸侯的羞辱!

夫子何病焉?师父您为什么要气馁呢?

不容,然后见君子。就是因为他们不容,才显得出我们道的尊贵,不是吗?对吧?您讲的东西那些凡夫俗子都听得懂得话,您这个还叫珍道、稀有的道吗?那没有什么可贵之处,对不对?就是这么可贵,所以大家听不懂。

孔子欣然叹曰,好高兴,有是哉,竟有这样的人!

颜氏之子,他说,颜回啊,使尔多财,吾为尔宰。假如你有很多的财富要管理的话,我宁愿当你的部属了,不要当你的老师,我当你部属都可以,使尔多财,吾为尔宰。这就是圣人为天下登高历险,所以叫作“为天下浑其心”。

“百姓皆注其耳目,圣人皆孩之。”

说天下众生,都专注的在观察、在检验圣人的一言一行,叫作“注其耳目”。这个“注其耳目”有善意的、有恶意的,善意的是效仿、学习,这都是“注其耳目”。还有恶意的,就是检验、观察、提防、找漏洞,这些也是百姓对圣人的“注其耳目”。

但不论众生喜不喜欢,圣人总是若待婴孩一般,满心欢喜。他不嫌弃、也不敌对,这个其实这个心就像父母对小孩子一样,小孩再怎么样的坏,父母总是循循善诱,总是无限的包容跟忍耐,这种心境是一样的。

我们来看《孔子家语》的这一段:

孔子之宋,到宋国去,

匡人简子以甲士围之,这个简子用了部队来把孔子给包围起来了,不让他走了。

子路怒,奋戟将与战,因为这个子路他很能够驰马使剑,是一个武士,那他就想,既然把我师父、我们这些读书人都围住了,干脆跟他打一仗好了。

孔子止之曰:恶有修仁义而不免世俗之恶者乎?这边所谓“世俗之恶”是什么呢?就是打仗,打架,就是不好的事情。说哪里有修仁义的人,还跟世俗一样这样的粗暴的呢?别人把我们围住,我们就跟他打,那跟世俗的有什么不一样呢?

夫诗书之不讲,礼乐之不习,是丘之过也。若以述先王,好古法而为咎者,则非丘之罪也。说如果这个学问不求、不习,这算是我的过错。但是我们今天到哪里都讲先王之道,都在传述古代的圣贤之法,而竟被这么多的小人给误会,我想这个我们内心可以问心无愧坦荡荡,这我们并不需要要忏悔,对不对?

如果人家把我围起来是因为我不读诗书,那我们是应该忏悔,可是今天人家把我们围起来,是因为我们到这里讲仁义,到那里讲仁义,把我们围起来,那我们有没有必要忏悔?不必要忏悔,我们心坦荡荡,我们就等着吧,看看他们怎么样。

命之夫,说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

歌,予和汝。说我们来拉弦唱歌吧。孔子很奇特,他到哪里被围起来都在唱歌,有时候一唱就一个礼拜,很奇特的,精力特别好,大家都奄奄一息,他还很有精气,还在那边唱。

子路弹琴而歌,他想想对啊!我们是读书人,干嘛做这些野蛮的事情。

孔子和之,修行人可不可以唱歌,当然是可以的。

曲三终,匡人解甲而罢。唱了三首,匡人想想,对啊,他们只会唱歌,我们围他做什么?他又不是要跟我们打仗,他又没有敌意,给他仔细的看看,他并没有什么对我们不利,仔细想想他讲的话也没什么大错,到底我们在怕他什么?

其实当时他到这里被围,到那里被围,就是因为有几种现象:一种就是,他到那个国家万一讲仁讲义,让他成功成为霸主,那我们国家不是危险了吗?对不对?这种心量下来围他的。另外还有一种状况是说,他在我们国家如果他得势,那我也在这个国家当臣,那他得势,那岂不是我失势了吗?有没有?都是在这种小家子气的心量下受到很多阻碍的。

唱唱歌大家也在听,心情也轻松了。这个有点像什么呢?现在的这个百姓的一些抗争的运动,其实在社会上也蛮多的,但是现在处理这个抗争手腕也比较成熟一点,有时候几十万人围着,然后就放一放那个小孩子的儿歌,有没有?然后大家心一软,就想一想,想家了,你知道吗?就早一点解散,好像现在这种方法用在现在社会,其实用在古代也是一样的,其实没有什么害。事情没有这么大嘛,干嘛弄的这么样紧张呢?

解围之后,孔子说:

不观高崖,何以知颠坠之患,到高崖上才知道说,哦,这跌下去是危险的。

不临深渊,何以知没溺之患;不看看那个深深的潭,那个澎湃激昂的水,怎么样知道说水是危险的呢?

不观巨海,何以知风波之患,没有看过大海,怎么样知道说风波到底能够有多强烈有多大?

失之者其在此乎?这个失之者是指什么?很多求学问求道德的人,在最危困的时候却晚节不保,他一辈子的德性在最坚困、最危困的时候,他的德性失守了。这个叫失之者。

说为什么很多追求学问的道德的人,最后失去他的志节,原因在哪里呢?因为不观高崖,因为不临深泉,因为不观巨海。所以经历一些常人所不经历的事情,正是砥志砺节的重要的时刻。古圣先贤都是靠着这样的关键时刻而成就他的志节,但我们凡夫却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而晚节不保。

士慎此三者,则无累于身矣。说,求道德学问的人,就是这样,在最危困、最颠沛的时候,还是一样持守着自身的道、自身的德,而不会有所丧失。

这个我是来用说明,百姓皆注其耳目,到底是哪一种注其耳目?是善意还是恶意?若孔子的这段,大家看一看,起初是恶意,后来看一看,萌生出一点善意。若孔子待这些把他围困的人就像“圣人皆孩之”,差不多就是像父母在看待无知的小孩那样的一个心量。

(备注:该文本根据张庆祥说《道德经》音频整理,喜欢的朋友可去黄庭禅书院或喜马拉雅付费收听[VIP免费]。欲了解更多张庆祥讲授内容,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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