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为轻根,静为躁君。
轻者必以重为其本,躁者必以静为其主。
行事狂妄谓之轻躁,纵欲不休谓之漂浮。
重则能沉稳而自重,轻则为浮躁而自轻。
静者行之清静无为,躁者动之急功近利。
无论轻重还是静躁,皆可治国修身言之。
是以,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,
虽有荣观,燕处超然。
所以才说那些修道养德的仁人君子,
为人处事和待人接物都必是以重静。
犹如出师行军也都离不开粮草辎重,
言行举止都不敢有任何的狂妄躁动。
荣观与燕处二者皆是指以声色货利,
这些都最容易能够让人失性而动心。
就算是身处于荣贵或者宴乐的盛境,
有道之君子也同样能够超然而不顾。
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,
轻则失本,躁则失君。
无论是一方之主还是一国之君,
都应该遵守静重而非轻浮躁动。
若是为之以身任天下而轻其身,
则其作为不足以任之为天下矣。
若纵欲自轻则没有修身之根本,
若急功近利则失去治国之王道。
何况治理天下生息之万乘国君,
岂能够随意轻举妄动恣情纵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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