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道德经》第二十六章我们分句鉴读如下:
第一句:重为轻根,静为躁君。
稳重为预防轻浮之根本,镇静为预防急躁之主宰。
(重:重量大、比重大,引申为一个人内心的强大、稳重;轻:重量小、负载力小,引申为一个人内心不自信、轻浮;根:根本、根基;静:安定不动、镇静;躁:急躁,不冷静;君:主宰、统治)
这一句展开即是:重量大、比重大物体是固定、预防重量小、负载小物体最有效、最根本办法;自信安静、泰然处之的心态是杜绝、预防急躁冒进行为的最好办法。
这一句通过下句的学习,我们方可确认重、轻,静、躁都是针对君主、执政者治国安邦而言的。
重是指执政者治国理政时严肃、认真、负责、慎重,慎重其事、长远考虑、胸怀全局等等的行为;轻是指执政者治国理政时轻浮、虚夸、形式、表面,心胸狭窄、目光短浅、草率行事,治标不治本等等的行为。其二者表面在讲物,实际是在讲人。因为深层次来理解重是一个人内心的强大、自信和稳重;轻是一个人表面的轻浮、不安和不宁。重和轻形成对立而统一的事物存在体,重和轻,轻和重彼此相对而依存,相对互为条件。
静是指执政者治国理政时,自信强大、深谋远虑、久久为功、保持战略定力、不忘初心等等行为;躁是指执政者治国理政时,心虚不实、急躁冒进、脱离实际、不遵循客观规律,只要速度,不要质量等等行为。
其实,重和静相互补充,是从不同性质上对一个人内心强大的描述和反映。重必静,反之,静必重;轻和躁相互补充,是从不同性质上对一个人外表行为的描述和反映。轻必躁,反之,躁必轻
这一句,表面是写物,实际是写人,写人性,写执政者。
这一句,作者从执政者的角度,抽象、提出了重和轻,静和躁相辅相成、对立统一的两对矛盾统一体,并指出了矛盾主要方面和积极、肯定的方面,丰富了执政者执政之道的内涵,丰富了科学自私的内涵。
这一句,作者旗帜鲜明的树起了治国理政“重”和“静”的哲学思想。
第二句: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,虽有荣观,燕处超然。
正是以这个思想来指导,君子外出时不管怎样活动、如何行走,始终都不会离开随从或者部队携带的后勤和备战的物资。虽然沿途有美丽风景、繁华小镇可以观览,但君子不离开处所而悠然自得。
(是:指示代词。这、这个,这里指这个道理,或者这个思想;辎重:远行或者作战时部队出行所带的器械、粮草和被服等;荣观:美丽、繁荣的景观,指自然美丽的景色和热闹繁华的小镇;燕处:安息、安乐的处所)
这一句,作者把上一句所阐述道之规律(思想)转化为人类社会人性活动,转化为执政者的行为活动,进一步强调、强化和固化这种思想,进一步说明、解析这种思想。从行文上看是一脉相承,纵深发展的表现。
第三句:奈何万乘之主,而以身轻天下?轻则失根,躁则失君。
(正因为这样)有什么办法能是万乘之主,反而用自己的身体言行以轻的方式治理管理天下?轻浮愚昧的行为则失去治国理政的根本和基础,急躁冒进的做法则失去执政者的主宰和统治。
(奈何:没有任何办法。反问,即有什么办法)
这一句,沿以上思路,继续一脉相承,纵深发展,强调、突出“重为轻根,静为躁君”执政之道的思想。
这一句和第一句形成完美结构,即第一句正说,这一句反说,但都表达的是一个思想。
这一章金句“重为轻根,静为躁君”。
这一章,作者紧扣执政者之人性,论述了重和静之道,丰富了执政者执政之道和科学自私之内涵。
.10.20——.05.07——05.28
郑金民、笔名,兔卧荒山、陕西商洛人。有部分哲学、诗歌和诗评发表。鄙人认为诗是心灵情绪的表达,是生命感觉的自由流动,是对世界的赞美或者批判,是最经典的文学艺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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