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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德经的理工科生的解读

来源:道德经 时间:2023/3/18

解读《道德经》吃专业饭的%是文科生。大家都知道,一般智商,悟性,分析,判断,逻辑推理能力都不是文科生的强项。而《道德经》又比较艰涩难读,所以理工科生作为业余爱好者,正好发挥这方面的特长,为大家贡献一个理工科生的《道德经》解读方案。

《道德经》讨论的问题本身其实很简单,但已经有成见的人很难明白。所以,在讨论所有的问题前,让我们首先做一个简单的思维游戏。

比如有个人,他出门走在路上,前面有个坑,他没有看见,一脚踩空,掉了下去,失足前,他说了一句:“该死”,然后他就摔死了。那么,现在我的问题是,他最后说“该死”是谁“该死”?你不要觉得我在开玩笑,我是严肃的。他有很多可能:修路的该死,把他坑了老天爷该死,让他运气这么不好

自己该死,怎么这都没有看见

谁都没该死,他只是发出了一个惊叹无论如何吧,他不是赞美上帝,他说“该死”。他已经死了,这句话已经final(终结)了,你不能把他从棺材中拉出来,问他什么意思。而且就算他没死,你把他叫回来,问他什么意思。他说他的意思就是赞美上帝,不是该死,你也不信呐。我是什么意思呢?一句话说出来,其实可以有很多理解,文字并不具备精确传递信息的能力。除了程序员和律师等少数群体,很少人能保证自己说的东西能在一句话中被清晰传递的(程序员和律师看起来能做到这点,是因为他们严格限定了范围,说到底还是他们在其他讨论中和特定的人形成了共识),所以,单个句子的含义,从信息传递的角度来说,是没有任何保证的。有智慧的人写东西,一般不会在一两个字行间,包含天地之秘,因为这是做不到的,他要通过多次从多个角度反复,才能把一个概念说明白,所以,单拿一句话,一个词出来反复寻章摘句弄学问的,大部分时候不是在寻找一篇论文的真义(虽然纯粹进行语言研究也有其意义),而在原始词句中硬“加”出意思来的(为了逼近意思换角度解读是另一个问题),那已经不是作者原来的意思了,而是解读者自己的意思而已。

所以读者首先要建立这个概念:我在这里给你解释《道德经》在说什么,是为你找一个能和他的意思前后贯通的“表述含义”,让你找到(也许只是其中一个),理解这个文章指向的那个被讨论的问题的“重心”在什么地方,而不是给你证明“这就是老子本来的意思”,“老子本来的意思”是不可证明的。

同时,我不是不知道,有人在这里又出土了什么东西,那里又发现什么通假,避讳,恶意修正等种种问题,那些不重要。在我理解的道德经的含义中,老子也不在乎,老子看的是大势,而我解释的也是这种大势,是在各种历史大潮变幻以后,在我们现在看到的《道德经》的“表述含义”。也就是说,这整个文章,得有点正常人说话的样子。不能说这句话谈这个问题,转眼之间,那句话就谈另一个问题,就算你要别有深意,你这个深意也得把表面上的意思说正常了才是说话啊。

举个例子,有人会跟我掰,说“道可道,非常道”,“常”字应该是“恒”字。这对我来说,就是腐儒之见。在这个表达中,常和恒有多大区别?在这个抽象层次中,描述的高手怎么可能用精确语义嘛,他们用的是“架构含义”,也就是说,这个字即使有一定程度的偏离,也不改变它要表达的意思的。如果你觉得改变这个意思会让整个上下文都发生变化,你抠一下这个还有点意思,否则不是在那里寻章摘句吗?我让你“早点回家吃饭”,你明明听明白了,但你非要说“这是让我回家吃饭,还是让‘早点’回家吃饭?”,没睡醒吧?

另外我也知道,把一个真诚直接的含义说出来,会踩到好多人的尾巴,因为很多人是靠着神神秘秘的曲解来树立自己的权威或者人生观的,这和偶像的作用其实没有太大区别,人家不学数学,不学物理,不学金融,就指着学这个“通四时之变”,你非要告诉他一个清楚的结果,清楚了他的梦就做不下去了,这叫“扰人清梦”。所以,“人家不接受清晰的,可以理解的解释”,那也是现实,这里不打算改变他们,我只是给真诚的,想确实通过阅读增长知识的人一个阅读的提示。大家不用尝试因为掌握了某个“真理”想去说服别人。我是一个程序员,我给大家说,写程序说到底是一种“说服”,只不过说服对象是“计算机”而已。而我们程序员去“说服”,那可都是要付钱的,那是一种成本,那要看你是不是要投资,好的程序员工资很高的哦。你掌握了真理不拿去用,天天免费给一台台旧计算机升级软件,你说你是不是闲得发慌?

现在我们回到道德经全文来看,这很明显是一篇讨论治国策略的论文,因为人家明明是先讲了一番世界万物的道理,然后说圣人是怎么做的、圣人是怎么做的。这你非要给他弄出其他意思来,明显就不对了。前面已经说过,文字这种东西,你可以别有深意,但他首先是表面的那个意思。“深意”得埋在这个意思后面。但为了论述这个策略,老子大量使用了世间常见的基础道理做铺垫,这又让它成了后世很多人进行哲学延伸的基础,并成为中国人很多哲学,策略的基础概念,所以它的基本思想,代表了中国人的基本哲学,通过我们的语言,故事,惯例等深深地刻在我们的精神基因中,所以这本书就值得每个想进一步了解自己文化的中国人去读了。现在我来解读一下这个论文在说什么。老子那个时代,语言概念和哲学思想极其贫乏,不像我们动不动就柏拉图、黑格尔的,所以,他首先得给自己的论述定概念。他说:道可道,非常道,名可名,非常名道,基本概念是一条路,引申出来就是事物延伸出去的那个轨迹,再引申就是“规律”,或者说是最优的解决方案。规律是可以被说清楚的,或者可以被跟随的,或者可以遵循的,Whatever,反正就那意思。我们在事情发生后,总是知道那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,是那样发生的就是道,不是那样发生的就不道。反正表面意思就是“路”是可以“被路(那样用)”的,也就是说,规律还是有的,但不是你理解的那个规律。因为如果我告诉你“现在买房可以升值”,这(姑且认为)是个规律,但如果大家都知道了,人人都去抢着买,那就不一定了,规律这东西,不是没有,但都知道的时候就不是那个样,描述本身是会改变结果(不要急着给我摆乎薛定谔猫什么的,先回来我这个讨论上下文,你越加入自己的东西,你就越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。所以,要理解别人说什么,先放弃掉你的高级概念空间,退化到和别人一致的概念空间,才有“理解”可言,否则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的意思。老子明显是深谙此道的高手,你后面就会看到,老子讨论问题用的概念都是路,结,水,风箱这种人人都有认识的东西。只有如此,才有“共识”啊)。总的来说,“道”是可以“道”的,但不是那种你想象中的静态的“道”,它是演变的,depend(依赖)的,递归的。对道进行描述,是道下一个发展的其中一个输入,改变这个输入,会改变道的发展本身。

名,就是名称。这里很多人会莫名其妙,好端端说“道”,扯名字干什么。这个也涉及整个讨论的基础,我们前面定义了一个名字“道”,后面还有更多的名字,这些名字看起来是那个意思,其实要看你我的认知,我说漂亮的东西叫美,那也得你认才行,你也可以把那玩意儿叫“丑”,或者其他什么“婊特服”之类的。你觉得给穷人送钱是“善良”,但也有人说,让人不劳而获,才是最大的“恶”。所以,名字这东西呢,它实实在在存在(当我们都认那个意思的时候),但实在也不是你以为的那个“必然”的意思。所以,其实名这个东西在讨论规律的时候是挺不靠谱的。比如你可以跟我说,“共产党员都是为人民服务的”,我说怎么党员张三还贪腐呢?你可以跟我说,“张三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,只是混入党内的敌对分子”,或者“他那是为了TheGreaterGood(“更大的好处”),不是你想象中那种贪腐”。甚至你还可以说,“难道为人民服务就不能先贪腐吗?”。所以,如果你们没有相同的认知,这个问题没得讨论。你看知乎上那么多人在那里争得死去活来的,大部分不过在玩“名”这个游戏,懂得“道德”的道理,就会知道,如果双方不打算有相同的认知,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,你不能指望交流可以解决实际的问题(当然,很多人通过这种手段争取没有脑子的人,这是另一个问题)。

说到底,道表达出来就是名,有些名指向道(事实),有些名不是。有些名今天指向道,明天不是。有些名从角度A指向事实,从角度B看不是。所以,你要明白事实,预判事实,必须越过名,体会到背后那个道,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了。

然后我们往下看:无,名天地之始﹔有,名万物之母。故常无,欲以观其妙﹔常有,欲以观其徼。此两者,同出而异名,同谓之玄。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。定义道和名后,老子开始在定义了人认知中两个非常重要的两个概念,有和无。你不要纠缠什么是“始”,什么是“母”。这里用了互文,他们是一个概念,是构成天地一切的基础。如果你结合后面的内容回来对照,你就会发现,这里的“天地”是精神概念,是你的认识中的一切。而出现在你的认知中的东西称为有,不出现在你认知中的东西称为无。非洲有一个猴子,你从来没有见过,也没有机会见到,和你没有任何交集,也没有人给你提起,这个猴子在你的认识中不存在,它就是无。不要跟我说这个是唯心,唯心是心想事成的,这里是从“效果”上来说的,不是跟你讨论世界的本源(你们应该注意到,老子就没兴趣讨论世界的本源,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的本源,老子讨论的是你的“观感”,是怎样让你的命名系统和这种观感的现实和未来一致)。如果你懂编程序,可以类比一下,进程的信息是调度器提供的,系统给他的信息可能完全是假的,但他只能当作真的一样去处理。你把网卡从他的上下文中抽走,网卡虽然存在,但进程不知道,网卡对于进程,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,实在不重要,也没有任何机会知道。但进程仍不能为所欲为,不能改变操作系统,面对的仍是冷冰冰的现实,访问非法内存仍然会coredump。你说进程是唯物还是唯心,我不关心。如果你不懂程序,想想《黑客帝国》那个精神世界,或者《哈利波特》最后在国王十字车站和邓不列多的精神交流。说到底,当你说出“世界”这个词的时候,说的是你脑子里的东西,如果你“感受”不到这个东西,它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,实在和你关系不大。如果还想不通,也不要紧,我们后面会反复拉这个概念的。老子说,有无本质上是讨论同一个东西,都称为玄,这又发明(“定义”)了一个概念。首先我们理解为什么有无是一个东西:我们说我们的概念中“无”了一只猴子,也可以说我们的概念中“有”了一个“无”猴子的空间。所以,有无实际没有本质区别,我们说这只猴子3级漂亮,也可以说,这只猴子-3级丑,这也没有区别,所以他们同出而异名。我们给它一个新的名字,叫玄(也就是中性地,不强调哪部分是有,那部分是无)。玄是什么?玄用的是“结”的概念,就是绳结的意思。绳结的特点是什么?向两个相反的方向拉同一个东西,越拉越紧啊。向一个方向拉,其实是向另一方用力啊。我们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就就是这样的?你以为向一个方向用力,事情就会往那一个方向走,实际上它常常只会走向反面。而在绳结上再打结,情况就会越加的复杂(你最后都不知道你用力它会往什么方向走了),这就构成了我们这个世界的规律了,我们这个世界的“道”如此难以理解,正是因为这些规律被组合在一起啊。用图来表示,可以参考这里:附录1:有无相生。

所以,我们说什么东西“有”(存在),和说另一个东西“没有”(不存在),其实是一个意思。就如同我们说一个东西是空的,我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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