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念心清净》巫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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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读者小编在印度游学期间......由于时间及网络等原因,无法保证每天推出新文章,故提前准备好《老子道德经》(奥修著)一书系列,以飨读者,祝您阅读愉快!
第一个问题
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?我只想要平凡而快乐。我想要爱一个女人,也想要她爱我,我想要一些老朋友来共同消磨时光、共同享受。我并不想开悟。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?
多少世纪以来,错误的教导已经完全搅乱了你对于开悟的概念。仅仅“开悟”这个词就显得超凡脱俗,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;仅仅这个词就似乎是某种尾随死亡的东西,或者是属于死人的东西。这是完全错误的。
如果你想要快乐的话,就只有开悟这一条路。如果你想要平凡的话,没有不开悟就能平凡的人。如果你想要爱和被爱的话,不开悟是不可能的。所以,你必须了解我的开悟的概念。那只是变得平凡、健康、觉知、整体、全然。
每一个头脑都在寻求某种非凡。那就是自我:总是试图成为特别的人,总是害怕无足轻重,总是害怕空,总是试图用任何东西来塞满内在的空隙。每一个人都在寻求非凡——这就产生了烦恼。那是不可能的。无足轻重是你本性,你就是用无(non-being)做成的。不管你怎样尝试,你都不会成功;连亚历山大大帝都失败了。你无法成为重要人物,因为这在事物的本性中是不可能的。你只能成为无足轻重的人,但是做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并没有任何不好;事实上,你一接受你的无足轻重,快乐马上就从你的四面八方流溢出来——烦恼消失了。烦恼是自我的影子、是充满野心的头脑的影子。烦恼意味着你在做一些不可能的事情,而且因为你失败了,所以你感到烦恼。你在做一些不自然的事情,你试着去做,然后失败了,所以你感到沮丧、烦恼。
地狱不是别的,就是一个不可能的、不自然的努力的终极效果。天堂不是别的,就是变成自然的。
你是无足轻重的人。你生来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,没有名字,没有形式。你死了也将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。名字和形式只是在表面上;你在深处就是一个广大的空间,那是美丽的,因为如果你是重要人物的话,你将是有限的、被限制的,你将是一个被囚禁的人。不,上帝不允许这样。他赐给你无足轻重的自由——无限的,无止境的。然而你没有准备好。对于我来说,开悟就是这样一种现象,去认识、去了解、去接受人是无足轻重的事实。突然间,你停止尝试不可能的事情了。突然间,你停止用你的鞋带把自己拉上去了。你了解到这种努力的荒谬——你就停止了。欢笑传遍你的存在。你顿时变得平静而泰然。正是那个想成为重要人物的努力在制造麻烦。
在你试图成为重要人物的时候,你无法爱。一个野心勃勃的头脑无法爱。那是不可能的,因为他首先必须实现他的野心。他必须为此牺牲一切。他将继续牺牲他的爱。你看那些充满野心的人——如果他们在追求金钱,他们总是要推迟爱。明天,当他们囤积了一大笔金钱的时候,然后他们才会堕入情网;现在是不可能的,这在任何方面都是不实际的;现在他们承担不起。爱是一种放松,而他们正追求某样东西——一个目标。也许是金钱,也许是权力、声望、政治。他们现在怎么可能爱呢?他们无法处在此时此地——而爱是一种此时此地的现象。爱只存在于当下,野心存在于未来,爱和野心从来碰不到一起。
你不能爱。而如果你不能爱的话,你怎么可能被别人爱呢?
爱是两个准备好在一起的人、准备好全部投入当下而忘记所有过去和未来的人的深深的沟通——在当下,而不是明天;爱是忘记过去和未来,只记住当下——这个颤动的时刻、这个活生生的时刻。爱是当下的真实。
有野心的头脑不在这里,他总是在跑。你怎么能爱一个奔跑的人呢?他总是在比赛当中、总是在竞争当中;他没有时间。或者他认为在未来的什么地方,当目标达到以后,当他获得他所寻求的权力、他所欲望的财富以后,他就放松下来,开始爱。这种情况不会发生的,因为目标永远达不到。
野心永远不会满足。满足不是它的本性。你可以满足一个野心,马上就有另外个野心从里面生出来。野心从来不会停止。如果你听懂我的话,如果你理解了,它就能够马上停止,但是如果你给它提供能量,你怎么可能爱呢?所以,那些试图成为重要人物的人才会这么烦恼——他们烦恼,因为他们没有得到爱;他们烦恼,因为他们无法去爱。
爱是一种狂喜:无念的狂喜、当下的狂喜、无野心状态的狂喜、空的狂喜。不管爱人在什么地方,那里都没有人,只有爱。当两个爱人相遇的时候,他们不是两个。在你看来,从外面看,他们似乎是两个人。然而里面的故事则完全不同:他们不是两个。他们一旦相遇,二就消失了,只有爱存在,只有爱在流动。除非你的内在是一个空、是一个无——这样就没有障碍了,在你和爱人之间没有东西——否则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呢?如果你是一个重要人物,你的爱人也是一个重要人物,那么就不是两个人相遇了,而是4个人:两个真正无足轻重的人站在背景里,而两个重要人物——两个虚假的自我在握手、在抚爱、在做出爱的姿势。那是一出供人观看的表演:荒唐极了!爱人相遇的时候没有人,两个“没有人”无法是两个。两个“无”怎么可能是两个呢?“无”没有界线——“无”就是广大。两个“无”会合而为一。两个重要人物仍然是两个。
所以爱会变成一种那么丑陋的事情——是你所谓的爱,而不是我的。你的爱是一件丑陋的事情,是最丑陋的:爱人不断地争斗、吵架、彼此制造烦恼。沙特说:“别人就是地狱。”他说的就是你的爱。每当你独自一人的时候,你就感到轻松,每当你跟爱人在一起的时候,就会出现紧张。你无法单独生活,因为最深处的“没有人”在渴望……它有一种渴望,一种深深的渴望。所以你无法保持单独。你不得不移动——你寻求一起(togetherness),但是当你一起的时候,它又变成了一种烦恼。所有的关系除了创造烦恼以外,没有别的,除非你开悟了,否则爱就只是一种纠纷、一种争吵。一个人渐渐变得迟钝、变得麻木。所以整个世界看上去才那么死气沉沉、那么腐败。它在发臭,所有的关系都变得腐效了,它们都变得丑陋了。
所以,如果你真的想爱和被爱的话……像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的;你必须消失。你必须离开——这样就剩下一个干净的“无”、一个新鲜的“无”。只有这样,爱的花才能开放。种子在那里,然而自我就像一块石头,种子不可能在它上面发芽。
你不是说想要平凡吗?——你想要爱?——你想要朋友?——你想要享受?那正是开悟的内容!但是如果你到牧师那里去,到传教士那里去,到有组织的宗教那里去,到教会那里去,他们的开悟是不一样的。他们反对爱、他们反对平凡、他们反对友谊、他们反对享受、他们反对你的本性所自然寻求的每一样东西,他们是大毒害者。但是,如果你来我我,你就找对人了——找对人的意思是说:我的开悟是属于世俗的。我不是说世俗的存在就是唯一的存在——不是的。不要误解我的意思。然而“彼”是依靠“此”的,另一个世界是依靠这个世界的,天空是依靠土地的。如果你想升高的话,你的根就必须深入这块土地,你需要扎根在这一生中,那么花就会开放在另一生中。另一生就是这一生的开花,上帝并不是相对于这一生的;他在世俗的里面,藏在它的里面。你不需要以反对世俗来寻求他——如果你这样去寻求他的话,你永远也找不到他。他在此时此地。你必须寻求,你必须深入这个存在——这是找到他的唯一的方法。这整个一生,这整个存在不是别的,正是一座庙宇,而他就躲在它的里面。不要逃避它。
我不反对这一生,事实上,我不反对任何东西。我赞成每一样东西,因为如果它存在着,就必然有它的目的。上帝造物不可能没有任何目的——他不是疯子。存在是很有意义的;如果这一生存在着,那就说明另一生没有它就不可能存在。它是另一生的基础。
但是当你到我这里来的时候,你是带着你的观念来的。当你到我这里来的时候,我谈论开悟,你以过去所得到的关于开悟的教导来理解我的话。当你到我这里来的时候,我谈论抛弃,谈论出家,你把它们理解成另一些东西,并不是我所说的内容。我不得不使用你的语言,那些语言都已经被污染了,它们已经被无数的个人以不同的内涵、不同的意义使用过无数次;而我在给予它们不同向度的意义。
开悟就是一个人完全觉知到自己内在的空,并且不和它斗争;相反,他还要享受它,因为它是喜悦的。通过享受自己的空,他变得可以和别人共同享受;别人也能享受,别人也能来加入他的奥秘。他的门是打开的,他邀请朋友和爱人,他准备分享,他准备给予。当你给予你的空时,你不会害怕给予,因为你不可能耗尽空。你继续给予,你继续给予,你继续给予——它永远在那里,你不可能耗尽它。只有有限的东西才能被耗尽,所以它们会产生吝蔷——你害怕给予。一个感到自己是空的人,他何必害怕给予呢?他可以把自己全部献出来,而除非那是可能的,否则爱是不可能的。爱是一种神圣的现象,爱不是世俗的。每一个配得上这个名字的爱都是神圣的。当你进入爱的时候,你就进入了纯洁和天真的世界。当你爱的时候,你就进入了神的殿堂。
享受吧!我不赞成悲伤和拉长的脸。我在这里不是要让你们变得更烦恼——你们已经太烦恼了。我在这里不是要给你们更多的悲伤。我在这里是要唤醒你们进入真正的喜乐,那是你天生的权利,那是你本来就可以得到的,但是你已经忘记怎么去接近它了,而且你正朝着错误的方向走,你在某个它不在的地方寻求它。你在外面寻求它,而它在里面;你在远处寻求它,而它在身边;你在遥远的星球上寻求它,而它就在你的面前。
在英语里面有两个单词——很美。一个是“显而易见”(ob-vious);“显而易见”意味着就在你的面前。它来自一个拉丁文的词根,意思是就在你的面前。另一个词是“难题”(problem)。它来自一个希腊文的词根,意思是就在你的面前。“显而易见”和“难题”的词根是相同的。显而易见就是难题,正在你的面前的就是难题——因为你看不见它,你的目光在遥远的土地上游荡。显而易见的已经变成了难题。开悟就是觉知到显而易见的,而当你觉知到显而易见的时候,难题就消失了。
过一种没有难题的生活就是过一种开悟的生活。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存在方式:它跟成就没有关系,它跟学习没有关系,它跟努力没有关系。唯一需要的就是变得更加警醒一点,这样你就能够看,能够看见,能够观察你里面的东西。答案是切近的,比你所能想象的更加切近你。不要远远地寻求它;它就在你的里面,一旦你在里面安定了、集中了、扎根了,我会给你所有的自由——去爱。到世俗中去;现在你将能够享受它,你将能够品尝它,你将能够穿透它最深的可能性。每当你进入深处的领域时,你总会在那里发现上帝。当你深入爱的时候,你将发现上帝;当你警觉地、有觉知地吃好的时候,你会发现上帝。
《奥义书》说食物是上帝。《奥义书》说性是终极喜乐的一个兄弟,一个孪生兄弟。终极喜乐的一个孪生兄弟——性!你把它谴责得太厉害了。它也许是梯子的最低一级,但是它毕竟属于这个梯子。最高一级和最低一级同样属于这个梯子;事实上,每样东西都属于上帝,都是神圣的。
这就是开悟:能够在每样东西里面看见神圣的颤动。宗教并不反对任何东西,宗教是在每一个地方寻找神圣的探索。而它就在那里,等待着你。
你来对地方了。你的头脑可能想逃离这里,因为对你的头脑来说,这将是一次死亡。它适合你,但不适合你的头脑。它完全适合你的本性。然而对你的野心、你的自我、你的骄傲、你的愚蠢来说,它是此刻你在地球上任何地方所能找到的最不合适的地方。
所以你必须决定。如果你想要愚蠢,你就逃跑。这样头脑就会继续愚弄你,让你觉得你在爱、在享受——而你知道你并不在享受,你知道你并不在爱。这样头脑就可能继续愚弄你,让你觉得你在放纵——而你不可能放纵。你甚至都不在那里,你不可能放纵。你不存在。从任何方面来说,你都没有一个整体的存在。
你也许到处流浪,并且欺骗自己,然而如果你真的想被一个女人爱,真的想爱一个女人的话,如果你想要朋友,想要享受生命的话——那么我现在给你的就是打开它的钥匙。
第二个问题
你说老子是接引极少数寻求者的。那么你怎么说他是全然的呢?
因为他是全然的,所以他是接引极少数寻求者的。头脑害怕全然,头脑总是寻求完美。头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。
试着理解这两个向度。完美的向度和全然的向度。有了完美,自我就能完美地存在;事实上,没有完美的向度,自我就无法存在。自我总是试图变得越来越完美,而当你想要完美的时候,你就必须选择——你不能全然。如果你想要聪明,你就必须选择:你必须放弃愚蠢,你必须和无知斗争。如果你想要完美的聪明,你就必须切断所有无知、愚蠢、疯狂的可能。
然而一个全然的人是完全不同的。在他的愚蠢里面,他是聪明的;在他的聪明里面,他是愚蠢的。他知道他是无知的——那就是他的聪明。对立在他的里面会合了。老子说:除了我以外,每一个人似乎都是聪明的。我好像是一个傻瓜。每一个人都试图变得聪明,试图变得博学,试图变得睿智——试图切断、隐藏、压抑愚蠢,但是愚蠢有它自己的美——如果它能和聪明连在一起的话。那么聪明就完全了。在全然的向度上,最聪明的人同时也是傻瓜。他们是那么简单、那么天真,以至于他们看上去很傻,对许多人来说,老子肯定显得很傻。他是很傻;他是两者。那就是困难:因为头脑寻求完美。谁愿意去找老子呢?没有人既想要愚蠢又想要聪明。你甚至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两者。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两者呢?
据说有一个苏非神秘家去旅行,他来到一个小镇上。在他到达以前,他的名字已经先到了,他的名字早就家喻户晓了。所以人们聚集起来说:“请给我们讲一些道吧。”
神秘家说:“我不是一个聪明的人,因为我也是一个傻瓜。你们会被我的教导弄糊涂的,所以最好还是让我保持沉默。”然而他越试图回避,他们就越坚持,他们就越被他的人格所吸引。
最后他妥协了,他说:“好吧。星期五我到清真寺来……那是一个伊斯兰教的村庄。…你们希望我讲点什么呢?”
他们说:“当然是讲上帝。”
所以他就来了——整个村庄全部聚集在那里,他引起了那么大的震动。他站在讲台上,问了一个问题:“你们知道我打算对上帝说点什么吗?”
村民们当然回答:“不,我们不知道您打算说什么。”
“那么,”他说,“这就没有用了,因为如果你们一点儿也不知道的话,你们就无法理解了。需要一点准备,而你们完全没有准备。我说了也是白说,所以我不说了。”他离开了清真寺。
村民都傻眼了:怎么办呢?他们劝他下个星期五再来。下一个星期五,他又来了。他问了同一个问题;所有的村民都准备好了。他问:“你们知道我打算说什么吗?”
他们说,“当然知道。”
所以他说,“那么就不需要再说了。如果你们已经知道了——那就结束了。何必再来麻烦我,又浪费你们的时间呢?”他又离开了清真寺。
那些村民完全糊涂了:到底要怎么对付这个人呢?但是现在他们的兴趣已经疯狂了。他肯定藏着什么东西!所以他们再一次想办法说服他。
他来了,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:“你们知道我打算说什么吗?”
现在村民们变得聪明一点了。他们说:“我们有一半人知道,有一半人不知道。”
神秘家说:“那就没有必要了。那些知道的人可以告诉那些不知道的人。”
这是一个既聪明又愚蠢的人——他看起来愚蠢,但是在他的愚蠢里面,他是非常聪明的;他看起来聪明,但是他的行为像一个傻瓜。如果你了解生命,你走得越深,你就越深地了解到整体是值得选择的。那意味着不需要选择。选择将支解整体,不管你得到什么,都是破碎的和死的。在生命中,聪明和愚蠢是一起的;如果你支解它们的话,聪明就会变得孤立,愚蠢就会变得孤立,然而两者都是死的。生命最伟大的艺术就是让它们在那样一种平衡里面成长,你的聪明带有某种愚蠢的品质,你的愚蠢带有某种聪明的品质。那么你就是全然的。
那就是为什么,愿意去找老子的寻求者是极少的。他会显得很荒唐,因为他的举止有时候像一个聪明的人,有时候像一个蠢笨的人。你无法信赖他,他是不可测知的,没有人知道他下一刻打算做什么——他一刻接着一刻地生活。你没有办法从他的言行里面得出一个教条:他不是一个聪明的人,他也很蠢笨。那个蠢笨会扰乱你的。他在表面上总是不一致。当然,他在深处是一致的,绝对一致的:他是那么地一致,以至于他的聪明和蠢笨也是一致的,然而要了解这一点,你必须更深入地进入这个人。仅仅表面上的认识是不行的,仅仅熟悉是不行的;你需要跟他在一起。你必须深深地加入他的存在,只有这样,你才能了解那个全然。
佛陀是聪明的,马哈维亚是聪明的。你在他们里面找不到任何一点愚蠢,他们就是完美。然而老子不是的,庄子不是的,列子也不是的。他们是矛盾的,他们是似是而非的,但那正是他们美丽的地方。佛陀是单调的。如果你今天了解了佛陀,你就已经了解了他的昨天,你也已经了解了他的明天。他是一致的——干净的,逻辑的,在一条线上运动,直线的。
然而老子是左弯右拐的,他的行径像一个疯子。当我们进入他的话语时,你会了解的;你将了解他的行径像一个疯子。他的话在表面上没有道理,其实它们是最有道理的,但是要了解他的道理,你就必须完全改变。佛陀在表面上是逻辑的,合理的;你不需要变成一个静心者,你就可以了解他;你不需要流进他的存在,你就可以了解他。他是可以了解的;然而老子不是的。这个全然……老子接受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,他全然接受。他不去担心另一个世界;他知道另一个世界是从这个世界长出来的——另一生是从这一生长出来的,所以何必为它担心呢?尽可能美丽地,尽可能完全地过好这一生,另一生会自然地从它产生出来。那是一个自然的成长。
如果你碰到老子的话,他会使你感到很困惑。有时候他会这么说,另一些时候他又那么说;他说了一句话,然后又在下一句话中反驳它。所以只有极少数的寻求者才够得着他;所以不存在以老子为对象的有组织的宗教。那是不可能的。只有个别的寻求者够得着他,因为有组织的宗教必须是完美主义者,必须根据头脑,必须根据你;因为有组织的宗教意味着一个对群众更感兴趣的宗教。它必须和群众一起存在。
老子可以保持不受污染,保持纯净。他没有妥协。他的全然变得不可理解。
所以只有少数寻求者才够得着他,因为他是全然的。
一个人越全然,他就变得越不可理解,因为他变得越像上帝了。他不是明确的。他不像一个人工的花园;他是一片荒野、一个森林,没有规则、没有计划,是一片没有计划的野生的丛林,那就是他的美。人工种植的花园不管多么美丽,人在那里太明显了,人工在那里太明显了。每样东西都经过人的计划、修剪和栽培,每样东西都是对称的,但是在一个野生的森林里面,你看不到任何对称,你看不到任何逻辑,如果上帝是园丁的话,他一定是病了,他为什么要培育这么一片森林呢?佛陀像一座花园,一座皇家花园;老子像一片野生的森林:你可能会迷失在里面。
你会感到害怕,每一步都潜伏着危险,每一片阴影都会把你吓死。所以孔子说:不要靠近他。没有人知道他的方式,他要么是疯子,要么是最聪明的人,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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