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可道非常道;名可名非常名。无名天地之始,有名万物之母。故常无欲以观其妙;常有欲以观其徼。此两者同出而异名,同谓之玄,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。
开篇第一句,作为中国人,恐怕没有不知道的吧?正因为知道的人多,所以各种解读也就百花齐放、千奇百怪了。
最主要的争议就在于断句了吧?
咱们怎么断呢?
没有争议的地方我们按人家的断,有争议的地方呢?咱们不断。以其不断,故无以辨,这就是咱们的大原则,茴香的茴字有多少种写法?管他呢?
还有人认为这段不应该放在篇首,那也随他们去吧,起码我写的时候不也是先解释了“得意忘言”的问题?老子大概也是一个意思吧。
什么是道?他是一切真理在人心中的投影。
为什么是人心中的投影,而不是客观存在本体呢?
因为咱们连投影都没搞清楚,去研究本体有意义吗?吃包子要一个一个吃,咱们一个都没吃到,就要吃第十个了,怎么吃呢?
而且,对于客观世界的本体而言,根本不是可不可道的问题,而是可不可知的问题。
都见太阳,知道太阳晒着很热,对不对?所以咱们脑补了太阳很热。但是有多热呢?没人说的清楚。在书上看到说太阳表面几千度?几千度是多热呢?能说的清楚吗?别说几千度了,度有多热,感受过吗?
有人要说这是虚无主义了吧?
其实恰恰相反,这句说的正是人具有主观能动性,人可以去认知客观世界,只是这种认知具有很大的局限性,而第一个门槛就是我们的感官。
我们对客观世界的一切认知都来自于“感”,听到、看到、触摸到等等,这叫做感性能力。这种感性能力是目前为止人类(将来没准可以用脑机接口等等)从客观世界获取信息的唯一通道。不信?那咱们可以举个反例吗?有什么认知不是通过感性能力直接获得的呢?恐怕找不到。
有了“感”之后我们就有认知了吗?不是,还需要一个叫做“觉”的过程。例如我们发呆的时候,虽然睁着眼,也有人在周围走动,他们反射的光到达了咱们的视网膜,大脑也接受到了信号,可咱们就是没"看见",这叫“视而不见”,也就是没有“觉”。
如何才能“觉”?需要一个“注意”的动作,也就是把一种叫“意”的东西注入到“感”上面,只有在这之后,才是“觉”了。好比手机开着摄像头,但是咱们没有点拍摄键,虽然屏幕上也会出现影像,但是过后不留,想回看是看不到的。这个拍摄键控制的就是“意”。
那么是不是“觉”了之后就“知”呢?仍然不是,这之后,“意”会开始“动”,他能且仅能被导向三个维度:
第一个,导向“欲”,例如肚子叫了,肚子有了“感”,咱们“注意”了这个感也就“觉”了,然后马上就会想吃饭,想吃饭就是咱们的“欲”,食欲,他是求生欲的一种。如果咱们无所事事,任由自己的“意”四处游走,他会自然而然的流向“情”,于是就有了情绪。如果可以马上吃到饭,咱们会“喜”;如果不能马上吃到饭,咱们会“怨”。如果仍然放纵“意”,他会给我们带来一个“念”,就是找吃的。这条线路最短,也是人们最熟悉的线路,所以大多数人一旦“感觉”之后,通常便沿着这条线走下去了。小孩子最明显,饿了就哭,吃饱就笑。大人难道不是吗?很多人别看身体长大了,可做起事来还是小孩,这种人叫“小人”,也叫“巨婴”。
第二个,导向“恻”,现在叫同情心,这个过程叫做“恕”,心之如也,即共情。如果咱们的“意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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