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重点酒渣鼻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jdsb/210310/8733703.html李泽厚(.6.13-.11.2)文︱杨国荣从友人处获悉,李泽厚先生于美国当地时间11月2日逝世。尽管知道李先生年事已高,前两年又不慎摔跤,身体状况每况愈下,但得知此讯,仍感到有些愕然和茫然。也许,这是因为在意识深处,既不愿意,也没有准备好接受世间已无李泽厚这一事实。初知李泽厚之名,是年,也就是我考入华东师范大学的第二年。记得这一年的某日,书店中一部《批判哲学的批判》,让我眼前一亮。虽然此前已略知康德,但此书却以观点的独到、文字的隽永、理论的深沉,给我以耳目一新之感。此后,《美的历程》《中国近代思想史论》《中国古代思想史论》等相继问世,一时间,洛阳纸贵,士林争说李泽厚。此种盛况,学界已言之甚多,毋庸这里赘述。当然,那一时期,虽然李泽厚先生的著作近在手边,但其人却似乎遥不可及,作为彼时的学界宗主,他俨然是仰视的对象。然而,年夏,在庐山讨论冯契先生的中国哲学史著作时,我却有机会与李泽厚先生近距离接触。会议期间,李泽厚先生依然保持其独立特行的学术风格,虽然是讨论冯契先生的著作,但他却直言不讳地表达了不同的学术立场,这与一些学人在此类场合每每趋于颂扬迎合形成了对照。虽然他的看法我不尽赞同,但这种不轻易附和的学术取向,给我留下了颇深印象。在参观庐山的名胜与人文景观时,我与李泽厚先生也作了若干交谈。那时我随冯契先生读博士,此前我的硕士论文以乾嘉学派与胡适的关系为题,对清代学术变迁下过一些工夫,同时,我对历史一直深有兴趣,早先通读过《资治通鉴》等著作,这种历史学背景也自然地渗入于言谈间。记得当时交谈时,除了我和李泽厚先生之外,还有《光明日报》的一位马姓年轻人,好像刚刚从南开大学毕业。李泽厚先生对我的历史学“素养”似乎略感意外,随口说道:你对历史倒有点了解。其时我尚年轻,闻此评语,不免有点自得。年庐山会议期间,李泽厚(中)、杨国荣(左)与《光明日报》马姓记者合影。庐山会议后,我与李泽厚先生之间短暂的联系也随之中断。年,差不多18年后,我们才得以“重逢”,当然,李泽厚早已不记得庐山的初遇,我也无意“重续前缘”。自年后,李泽厚移居美国,但几乎每年都要回北京住一段时间。年下半年,我以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思想文化研究所的名义,通过美国友人林琪(KatherineLynch)向李泽厚先生表达了邀请他来华东师范大学访问的意向。李先生欣然同意,并于当年冬天携夫人前来。此时我已非当年青涩的学生,在哲学史与哲学领域多有涉猎,因而与李泽厚先生之间有了更多的理论话题。当时我的伦理学著作《伦理与存在——道德哲学研究》出版不久,见面时特呈上一册,请他指正。他后来是否翻阅此书,我不得而知,但此后每次遇见,谈到相关哲学话题,他总是说:你是伦理学家,或:你是研究伦理学的,亦即将我主要定位于伦理学领域,这使我多少有些无奈。那几天交谈的很多具体内容多不记得了,但在谈到伦理学问题时,我特别提到了休谟哲学的意义,尤其是在道德动力的理解方面,我认为康德将形式因作为动力因,对道德行为的发生难以提供合理说明,这方面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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